阿根廷是探戈的发源地。阿根廷热情的探戈令世界倾倒,有机会到阿根廷旅游的游客一定会发现阿根廷大街小巷的露天咖啡馆、广场等人流量大的地方往往会有许多探戈舞者进行现场表演。这些舞者身着光鲜亮丽的舞衣,梳着光滑利落的头发,刚劲有力的舞蹈让游客沉醉其中。
探戈虽美,但多数探戈演员的生活却并不富裕。在阿根廷,探戈演员大致可以分为3个不同层次。最优秀的演员都在几家专门的探戈剧院里工作,观众多为外国游客。这类演员的收入较高,名气较大,而且还能代表国家组团去国外演出,但能进入这一层次的人数不多。
如果不能成名,那就只能去餐厅、酒吧为顾客表演,或者当探戈教师。餐厅表演收入并不高,临时性的外快又不稳定,因此,这一类演员收入只够维持基本生活。
笔者曾应邀参加一位阿根廷企业家的庄园午餐会。主人请来两对年轻人为大家进行探戈表演。表演结束后,笔者采访了其中一名叫霍阿金的男演员。霍阿金是一家私人舞蹈学校的探戈教师。他说,来学探戈的,外国人反而要多一些。外国人往往把探戈当成阿根廷文化的象征,兴趣浓的就会去夜校学点探戈基本功。
探戈学校收费很低,花上相当于人民币15元到30元的钱就能学2个小时。
最困难的一类演员,就只能靠街头表演谋生。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博卡码头区,有一条步行街,一般都称“探戈小街”,据说风靡全球的探戈就发源于此。每到周末,总能看到几个在那里表演的家庭。
一般是年轻的儿女表演舞蹈,老父亲管音乐,母亲或女儿负责向看客收钱。游客如想与演员合影,都需要给一点零钱。
手风琴手是探戈舞蹈团中不可或缺的人物。他们不像女演员那么光彩夺目,却是舞蹈团的灵魂。以前这个角色往往由年老的长者来担当,似乎只有在博卡码头度过了大半辈子的老人,才能真正体会探戈音乐所体现的水手的乡愁、孀妇的轻叹,以及吧女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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