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能带给你惊喜的国家
比你想像的美丽,比你想像的生动,比你想像的优雅
所有的姑娘都头戴白色雏菊的花环尽情歌舞
那是她们的国花,纯洁而典雅
拉托维亚,就像一朵雏菊,在波罗的海边上悄然盛开
森林里的今天
层层叠叠树的海洋,抬起头是高耸的针叶林的树冠,阳光透过轻薄的空气筛下点点光斑,布谷鸟的鸣叫从远方传来,像童话中的梦境。
站在希古达古堡的高塔上,可以看到皋加河从远处蜿蜒流过,茂密的植被是拉托维亚人的骄傲。
拉脱维亚号称“欧洲之肺”,森林覆盖率高达44%,在绿化率普遍较高的欧洲也算出类拔萃了。松树、冷杉、刺柏、橡树、菩提树……层层叠叠树的海洋。树林深处仿佛有轻烟缭绕,雾气迷蒙,像是住着绿胡须的精灵。不知开了多久,车停在了密林中间的一条小道旁。打开车门,清凉冰爽的空气顿时注入胸腔,整个人不由地随之一震,抬起头是高耸的针叶林的树冠,阳光透过轻薄的空气筛下点点光斑。四下里寂静无人,几声布谷鸟的鸣叫从远方传来,我们落在草地上的足音惊动了不远处的一只野兔,它机警地抬起头来四下张望,然后撅着屁股一跳一跳地跑了。
这里是皋加(Gauja)国家公园,拉托维亚境内最大的皋加河就从这里蜿蜒流过。
给我一杯黑药酒
满墙的黑药酒,巧克力色的瓶子。美丽的女招待问我们要不要进到里面来上一杯,里面是饮酒的区域,怀旧风格的沙发、花枝吊灯,每个小桌子上都点着蜡烛,烛灯明灭,令人沉醉。
位于希古达小镇的古堡开辟了一个博物馆,游客可以看到反应当年拉托维亚生活的用品和壁画。
早在来拉脱维亚之前,就听说过里加出产一种名叫Black Balsam的烈酒,中文译作“黑药酒”。这种药酒味道苦中带甜,据说有极强的驱寒功效,其烈度甚至超过伏特加。在里加的咖啡馆里,一个曾误饮黑药酒的法国人谈起它,就像被触动了最伤痛的回忆,连连摇头说:“那是一杯纯黑药酒,喝的时候就像在喝火,我觉得我从喉咙到胃都被它烧焦了。”之所以说是“误饮”,是因为当地人很少喝纯黑药酒,通常这种酒是冬天来喝,而且被用来调制各种鸡尾酒,也可以兑在咖啡或者果汁里,据说对消化系统很有益处。
那天,一场雨把我堵在街头,没有带伞,于是慌不择路地闯进了街头的一家小店。站稳脚,抬起头,我和朋友都有瞬间的惊奇,愣在了那里。
昏暗的烛光,红砖墙壁、古老的樟木家具、褪色的航海地图,身穿中世纪服装的老板娘和侍女在柜台深处望着我们,既不殷勤也不冷漠。我们不会一脚踏中了时光机的按钮,被送回到中世纪了吧?这是一家名叫“魔幻”的酒廊,出售的正是我众里寻她千百度的黑药酒。
里加特产黑药酒,根据瓶子大小价格不等,9拉兹和11拉兹的占大多数。
“知道吗,1752年,这里发生了一件神秘的事情……”
“有人被谋杀了吗?”我问。
“不是,是一个有魔法的人,把很多种药材混合在一起,然后,砰!”
“爆炸了?”
“不是,是这种黑药酒诞生了!”
里加 北方有佳人
里加的美不像巴黎那样艳光四射,她是波罗的海边的大家闺秀,彬彬有礼、明丽动人。
很久没有一首歌如此深地打动了我。在那个雨凄风凉的早上,他穿一件前苏联式的灰色外衣,长着波罗的海人标准的高鼻子,在繁华的街角拉着手风琴,旋律是那首著名的《窑洞里》:“在那窑洞里篝火闪亮,劈柴流脂像泪光点点,且听手风琴对我歌唱,它在歌唱你音容笑颜。此刻我离你多么遥远,我们中间是白雪连绵。”低沉而悲凉的歌声像一声长长的叹息,裹挟着无望和忧伤在这个秋雨微斜的早上把我击中。一曲结束,我情不自禁地鼓掌,在他前面的帽子里投了5拉兹。他颔首,说:“谢谢!欢迎来到拉脱维亚,欢迎来到里加。”
里加老城以其保存完好的古老建筑被收录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拉脱维亚作为前苏联的一个联邦共和国1991年获得独立,像其他波罗的海国家一样,拉脱维亚饱经战乱,这首《窑洞里》就是由著名俄罗斯诗人阿·苏尔柯夫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完成的作品。早在几年前便听过,它的苍凉与深情是我关于拉脱维亚最初的注脚。然而,拉脱维亚却远比我知道的更丰富、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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